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簪心录

春与风 著

古代言情 洛妤 谢言瑾

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《簪心录》,热血十足!主人公分别是洛妤谢言瑾,由大神作者“春与风”精心所写,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:「非世人所想,非人心所向,我做过的事,就能被贴上他人的名号了吗?」-初雪才刚落地几日,漂泊在外的洛妤得知自己成了亡国公主。父皇惨死,疼爱她的母妃至今失踪。她想复仇,可连年战乱,百姓的安危更为重要。为了守护好她曾经的子民们,为了避免他们因战乱颠沛流离。洛妤只能掩埋身份……委曲求全地成为敌国的臣奴。她想有朝一日,她能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好他们。这一路走来,有栽赃陷害,有生死离别,洛妤看尽了人间冷暖,受尽了屈辱……但还好,这条路上有人陪她一起走。-洛妤:可是言谨,世态炎凉,我们又能做什么……谢言瑾:她见扶光如我,那我,便是扶光。洛妤&谢言瑾「双强+救赎」...

来源:fqxs   主角: 洛妤谢言瑾   更新: 2023-11-27 00:3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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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簪心录》,是作者“春与风”笔下的一部​古代言情,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洛妤谢言瑾,小说详细内容介绍:”这里刚下过雨,土地松软,很快便挖出来个坑来。怕坑里不干净,洛妤又拿了些黄纸垫上几层,将镯子放入坑中,做了个衣冠冢。可惜的是,她不能燃纸,不能祭奠,她能做的也只有将余下的黄纸一并放到里头,细细地抹平地面。过去了这么多年,洛妤很难再打听到她父皇遇害的日子...

簪心录第7章 「衣冠冢,入皇宫」在线免费阅读

夜里风寒,客栈外便是竹林。

竹林再往里走些许,树木丛生,枝繁叶茂的遮盖住了月亮,寂静极了。

洛妤吹着了火折子,小心翼翼地照看着眼前路,时不时的,还能看见萤星虫在她眼前飞。

“真好看,可惜,寒青寺里没有萤星虫。

洛妤提着一篮子的黄纸,蹲跪在了一处树下,而她面前,三根还未燃尽就被风吹得断掉了的香烛,还在冒点滴繁星。

她那披散着的垂发被风吹得散起,只见她摘去手腕上佩戴的镯子,拿顶上的黄纸包好,一手深挖着泥土,嘴里念念有词。

许是怕被人听到,她又收回了声音,仅留有口型“父皇尸首异处,母妃也难知生死,恕妤儿不孝,身上仅存的也只有这只镯子能够在此处树立衣冠冢。

这里刚下过雨,土地松软,很快便挖出来个坑来。

怕坑里不干净,洛妤又拿了些黄纸垫上几层,将镯子放入坑中,做了个衣冠冢。

可惜的是,她不能燃纸,不能祭奠,她能做的也只有将余下的黄纸一并放到里头,细细地抹平地面。

过去了这么多年,洛妤很难再打听到她父皇遇害的日子。

逝者已逝,尤其不能缺了忌辰,这又是她第一次回君都,洛妤思量再三,那便是今日吧。

衣冠冢做好后,洛妤又用石块当做是墓石,用篮子里的匕首在上面刻下四个字生荣死哀。

这是洛妤自学的手艺,字体娟娟,米粒样的大小,一般人很难看到。

“若父皇泉下有灵,还请父皇保佑,让妤儿能顺利进入皇宫,寻机复仇。

洛妤双手交叠置于额头,跪趴了下去,这是鸠都的大礼,洛妤从未记事起,就天天在做。

话刚说完,几声脚步靠近,从竹林处走来个人。

脚步沉重,步伐慌乱,洛妤听得出那人并非习武之人,便也未有理会。

“小妹?那人发出了声,是元竹。

她提了盏灯出来,抱着一件披风,披在了洛妤的身上。

“小妹身子弱,这么晚了为何要出来受风,还跪坐于地上?元竹扶起洛妤,问道。

洛妤本想同她解释,一想到元竹的爹娘已逝却没有留有家书,连个衣冠冢都做不出,于景于情,她都不想在元竹的伤口上撒盐。

便转言问道“你是为何会知道我在这儿?

元竹说“刚下楼见小妹不在,问了孙大哥好一阵子才知道的。

灯笼乱晃,转身回去时元竹险些踩到了刚立好的衣冠冢上,洛妤连忙拉住她“小心!

元竹却不知是何缘故,被洛妤吓得动都不敢乱动。

她天生的胆小怕黑,以为是来了什么鬼影野兽,紧紧地缩在了洛妤怀里,闭眼问道“怎么了小妹?是……是闹鬼了吗?

洛妤心生愧疚,本应为自己的言语感到自责,但见元竹这个样子,忍不住笑着打趣“对,以防危险,你可要听我的做。

回客栈不过百十步远,这一路上洛妤不是指着树梢大叫,就是猛得拍下元竹后肩,听元竹惊叫连连,洛妤沉着的心事也消散许多。

客栈里小厮正擦着桌子,见洛妤她们回来,笑着打了声招呼“二位客官,热水备好了。

洛妤应道“多谢。

……

次日一早,还未等准备早点的人赶来敲门,洛妤就被楼底下喧哗的叫喊声吵醒。

她揉着眼从床上坐起,一摸身侧,睡在她旁边的元竹竟不见踪影。

元竹呢?洛妤心想许是她贪吃,一早又去寻吃的去了。

房室没有炉火,今日又冷得出奇,洛妤起身行了妆貌,打算往外处走走。

“说起咱这新皇登基,才刚刚上任,用了不到两年时间就把这沂都国治理的日渐太平。

“百姓安居乐业,对咱的小皇帝那可是赞叹有加,连那旧时鸠都的旁系小国,都甘愿再继续给我们俯首称臣啊!

出了房门洛妤便听到了这一番话,刚要寻找声音的来处,堂上坐着的一席人连连拍手,大喊着“大快人心啊!以前那老皇帝可从未待民如子,从未如此待过我们啊!

而这群人嘴里的老皇帝,便是洛妤的父皇。

“怎可如此诋毁……若非父皇,怎会有旁系小国年年上供,怎会有九国质子常住君都。洛妤紧握着自己的手臂,打算下楼与那人当庭对质。

没人会允准不明是非之人轻易来诋毁自己的父亲,尤其是洛妤,她知父皇为明君,更不可忍受。

可还未走出楼梯,坐在客栈门口的一位男子敲响了惊堂木,“话虽如此,就真的是这小皇帝一人的功劳吗?

旁人呵斥道“你是何人!怎敢打搅李先生的说书场?

“不敢当不敢当,那人摇了摇头,叹息道“人生而有嘴,可在这小小客栈,竟成了你李祎的一言堂?

洛妤看了过去。

那人虽蒙着面,玉冠上的簪子却看着眼熟,这是她几天之前,赠给陈景君的簪子。

不过是声音变了个样,吃了形音花的事。

洛妤试着喊了声“景君世子?

人群嘈杂,说话的声音都找不到各的来处,蒙面之人却好似恰巧听到了她的声音,微微点头,用手叩了叩桌。

还真是景君世子……

洛妤不由得疑问起来,这里偏远,他又怎会在此?

昨日刚遇,哪怕巧上生巧,也不能再见面吧……

说书那人名叫李祎,正是昨夜传闻里见多识广的说书先生,今日一见满口胡言,倒不如陈景君一人知道的多。

只见李祎冷下了脸面,拱手问道“敢问公子有何见解?

陈景君道“暂不说别的,小皇帝纨绔,怎会懂他个治国之道?不过是背后有人为他出谋划策罢了。

李祎反驳道“就算是有人给他出谋划策,那又当如何?

“呵。陈景君嗤笑了声“若是有贼人谋反,不用弑君,光杀了此人就可让你们亡国。

“你们口中的待民如子,我看到时候他第一个逃。

“你!李祎气得捂住了胸口“你是何人?你是何人!

“在下不过区区杂碎,进不得李先生的耳。陈景君丢弃了惊堂木,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客栈,背影极其张扬。

“等等!洛妤追了出去“景君世子,我有话同你寻问。

“洛姑娘切莫靠近。陈景君没有回头,压低声音道“我刚耍了威风,要让他们知道洛姑娘与我相识,岂不是让洛姑娘成了众矢之的?

洛妤拉住了陈景君的衣袍“这不重要。

临了,洛妤又道“劳请世子等我片刻,我去给阿姊留张纸条再走。

回去的途中,洛妤敲响了孙佔房室的门。

孙佔刚醒,正洗着脸,大喊道“进。

见孙佔衣领浸水,洛妤问道“师兄莫不是刚醒?

孙佔点了点头,洛妤又问“王珩呢?

孙佔说“王珩和元竹去早集上逛去了。

洛妤问“那师兄何日回去?

“卦象上说——孙佔抬手算了算时辰“明日吧。倒是王珩不愿,净想着跟你了。

洛妤早就想好了这件事,择言许久,道“那就把王珩留给我,师兄明日把元竹一并给带回去吧。

“带上元竹?我?孙佔指了指自己,又摆摆手“不行不行,元竹那么讨厌我,又怎会愿意跟我回去。

“打晕也好,迷药也罢,只要能将元竹给带回去……洛妤看向孙佔“师兄,你会帮我的,对吗?

对吗?其实洛妤也不知道。

曦光透过幽闭的窗缝散了进来,照映了两个人的影子。

一人跪坐,一人站在桌案前。

刚是无人说话,洛妤的疑问孙佔也不知该如何去解答。

只得拿出了笔砚,放在案上磨墨。

“师父让我带你来,也是想让我平平安安地带你回去。孙佔先开了口,暂退了一步。

洛妤淡然道“可惜我回不去了。

孙佔问“那元竹呢?她就甘愿回去?

“许是不甘愿的吧……洛妤接着道“可我没办法,我想要报仇雪恨,还要替元竹找回她父母长兄留给她的战前家书,这些事情都太过危险,光是我一个人去做那就够了。只要同我在一起一日,就有一日会危及着她的生命,师兄,我死虽死,她不该如此。

洛妤说完后孙佔静默了许久,他的小师妹长大了,非是他能够管教的。

可作为师兄“我劝不了你什么,你想做的自管去做就好,师兄能帮的也一定帮。

孙佔磨好了笔墨,抻平了纸“但你不能就这么轻飘飘地走了,等回到了寒青寺,我也要有什么来解释一番。

同行十三载,日日相伴,怎会无缘无故的撇下一人。

洛妤忍了忍,强压下了自己心中的不舍之情,提笔写下了三个字——入春台。

这是师父见多识广,常在嘴边讲述一个民间故事

百年前的仙山上有一座长春台,长春台里居住着两位仙子,一位叫菱,一位叫姻。菱为了找到前世与之相爱的男子,入了凡间,丢弃了姻一人在长春台上。

姻不知此事,便跟随着仙术的指引找到了尚在人间的菱去,菱大怒,她知道人间危险,她不想姻因自己受难。

可没想到,姻最终还是因她而死、神魂散尽,而那男子被迫承受着百世轮回、次次牲畜、终不得好死的苦难。

为了赎罪,菱在长春台上自尽,换得她一抹神智能回到三十年前,菱刚要下长春台的那日。

菱告诉姻,让她在长春台上等她回来。

再之后,姻是否还会去找菱,姻在长春台上是否能等到菱的回来,她们的结局都无从得知了,师父也再没有讲过。

但是现在,洛妤不希望她和元竹之间,会重蹈菱和姻的覆辙。元竹不能因她而死,她也不能在寒青寺里抿绝自尽。

洛妤将写好的书信叠好,交到了孙佔的手上,如托付般重重叹了口气“到时候,就麻烦师兄和元竹说上一句,我喜欢景君世子,我愿意为了世子留在君都。

此话搭上了洛妤的清誉,不管元竹是否会相信这番说辞,只要她能够顺利的回到寒青寺,有师父在,定会护她周全,不再允她下山。

“至于王珩,今夜亥时,我在城门口处等他。

该说的都说了,该做的也已经做了,客栈外还有世子在等着洛妤,她只能和师兄先行告退。

一别之后,便步履匆匆,离开了客栈。

客栈外,陈景君倚在一棵树下,向洛妤远远招手“洛姑娘!我在这儿呢!

洛妤靠近,歪头问道“世子为何会躲在树下?

陈景君拍干净沾土的外袍,走了过来“还不是李祎那厮,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要来讨伐于我,我自是不能殴打百姓,只能躲藏起来了。

“对了。陈景君问“洛姑娘要问我何事呢?

洛妤紧了眉头,冷言道“我想知道,沂都当今的小皇帝的事。

陈景君刚在树下猜测了半天,都未曾猜测到洛妤询问的会是这件事。

便来了兴趣,挑眉问道“那小皇帝可是我表哥,你怎会对他好奇?

这是在客栈门口,离客栈不过两步路远,洛妤怕撞见赶了早集回来的元竹,又怕说的闲话让别人听了去。

洛妤抬了抬手“景君世子,边走边说吧。

沂都热闹,洛妤昨日都未有仔细看过,这里的习俗不比长疏,还未出阁的女子出门也无需佩戴面纱。

洛妤站在一胭脂水粉处看花了双眼,这些装在小盒子里的,各式各样的,都是她在寒青寺里从未见过的东西。

陈景君拿起最上面摆着的一盒,笑了笑,问“洛姑娘可是喜欢?

洛妤摇了摇头“好奇罢了。

“麻烦摊老板包好,这些东西我全要了。陈景君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摊子上,说道“美人需得打扮起来,才更韵味。

洛妤从未施过粉黛,每日都是素颜出现在各个地方,她也没有及笄礼,没人为她盘发,整日披着个头发到处乱跑。

自此簪子给了陈景君之后,一根削尖了的筷子便成了她挽发的头饰,洛妤自是无所谓这些。

但陈景君看惯了宫里各式各样的美人,对洛妤这般也是极其新鲜,犹如独握了海底明珠,又不想遮盖了她的光芒。

摊老板包好后,陈景君提着那些个琐碎的东西,盯着洛妤的侧脸看了半天,问道“洛姑娘虚岁如何?

洛妤答“刚过十六,虚岁十七。

洛妤又问“是怎么了吗?景君世子。

“你有问题要问我,算不算是有求于我?陈景君见洛妤点头,接着道“既是有求于我,我也正巧需要洛姑娘的帮助。

话落,洛妤面向陈景君行了一礼,道“世子无需多言,你帮过小女数次,哪怕是刀山火海,虽身死而无悔。

陈景君连忙扶起洛妤,干咳两声,讪讪道“到是不至于如此,只是近些时日,关于我的婚事父王催的是操之过急,等明日入宫见到了皇帝表哥,也免不了一顿催次。

“不知洛姑娘可否……解我燃眉之急……随我进宫一趟。

陈景君的声音越压越低,压到最后,连形音花的功效都散去了,现出了本音。

进宫的大好机会就摆在洛妤眼前,容不得她推三阻四,就像陈景君刚说的,不用弑君,杀了那人便得以报仇。

只是……那人是谁?

“洛姑娘?陈景君轻声喊道。

洛妤想入了神,竟忘了回话,手指捻着衣袂,笑着说“景君世子,我随你进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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