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5医院里。
高年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仿佛她才是那个小产的人。
她不住地拉季南城的衣袖，
「都是我不好，如果不是为了我，姐姐也不会流产的呜呜……」我在病床上疼的大脑发白。
忍不住怒吼，「知道是因为你就赶紧滚，别在这给我添堵！」高年年小脸煞白，
「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
」季南城这次没有急着为他的女秘书打抱不平，
而是面色铁青地问我「你怀孕了，怎么不告诉我？」「告诉你什么，
告诉你我怀孕了好让你少推一把吗？」大概是疼的难受，我难得的尖锐。
「姜湾……」
季南城的声音发颤。
「呜呜……我也没想到季总会先来接我的，如果我没有摔倒就好了。
」
高年年带着哭腔的声音***，听起来自责极了。
然后一捂脸，哇的一声跑出去。
季南城下意识地站起身要追，回头看了看我，一脸为难，「姜湾，年年她路痴，我去看一眼，
马上回来。
」我闭上眼睛。
一言不发。
心脏疼的已经麻木了。
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多期待有个孩子。
期待和季南城有一个完整的家庭。
可是现在孩子来了。
又走了……临走之际。
他的爸爸都会为了另一个女人追出门去。
这次，季南城回来的很快。
「我把她送走了。
」我不说话。
季南城拉住我的手，抵在他胸口，「湾湾，
我们还会有孩子的……」「不会再有了。
」我哑着嗓子，艰难地把手抽出来。
沾血的***协议递给他，「签字吧，季南城。
」季南城地神情逐渐沉下来，
接过我递过去的协议。
一分钟后，他才回过神。
「姜湾，你认真的？」「我不同意！」
「我又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，你以什么理由和我***？！」我冷眼看着他。
季南城像是突然熄了火，不知所措地看我，「湾湾，我不***……」6我把窃听拿出来。
当着他的面给他打电话。
一次，两次。
都是正在通话中。
季南城把窃听拿出来，
一个来电提示也没有。
小腹的痛苦让我忍不住冒冷汗，我问他，「都已经拉黑了。
有必要纠缠下去吗？」季南城来回翻了窃听几次。
才神色复杂地抬头，「湾湾，
不是我拉黑的。
」「那还有谁能碰你的***？」季南城的脸色变了几变，不知道想到了谁，
默不作声。
「季南城，我一个月之前体检的时候，遇见了高年年。
」季南城愣了一下。
「你说什么？」一个月前体检，公司临时来电话让我改方案。
当时正巧遇见了高年年，
问我是不是季总的爱人。
热心无比的提出帮我拿结果。
才相互加上了***。
可以说，
除了我自己，高年年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怀孕的人。
季南城刷的一下站起来。
额角的青筋凸起，
「姜湾，我……」小腹里的绞痛越来越严重。
不得已，我***出声。
季南城面色大变，
跑出去喊人。
再然后，我被推进手术室安排刮宫手术。
7再睁眼的时候。
季南城坐在我床边。
***未眠的眼睛里满是血丝。
他看见我醒了，立刻抓住我的手。
「老婆，我错了。
」他懊悔，
「我没想到会让你受这么多苦。
」我问他「签字了吗？」季南城脸上血色尽褪。
喃喃道「我会补偿你的。
」他爸妈来看我，拎了好多补品。
***看到我那一刻就直接红了眼，抹着眼泪打季南城的后背，
「你怎么能把好好的人糟蹋成这样啊！」他爸沉了脸，「怨不得姜湾要和你***。
」
「不***，爸。
」季南城一边挨打，一边辩解，「我和湾湾只是闹别扭，会和好的，
不会***。
」他爸看我，眼神带着询问。
「爸，妈，我只问一个问题。
」
「如果躺在这里的是你们的亲生女儿，被她的老公为了另一个人推流产。
」
「你们会劝她不要***吗。
」说这话的时候，我还在输液。
他爸妈的脸色变了。
***几次欲言又止，嘴唇***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季南城和他爸出去抽了一个小时的烟。
